她玩着我的耳垂。猛点头!
「滑出来了!」她低声细语的说。搜得一面纸盒来怯弱弱的,一张一张的把小鸟跟她的要塞包起来。
擦拭妥当,头靠着我的头,撒娇的说:「可是,老公?」
「嗯?」
「你不惩罚我吗?」
「敢Ai敢承认是健康的人心!」
「我有点佩服你耶!」
我还是一直梦见边地之冬,没有下雪,但是温度总在十度C左右,我住在一个别庄里,很豪华,却只有我一个人住?我在那里沉思写作,念佛回向,享受寂凉,偶尔不甘寂寞一个人跑到异国去玩,经历几天的艰险再回来!
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边地吧?
在内心深处,在她的命运中?因为人不可能永远站在舞台上当主角,明星也有谢幕的时候,何况是你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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