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。
烙印在识海深处疯狂震颤,传达着主人的意志。
元帅的牙齿张得咯吱作响,反上的血腥味混着元承棠指尖的酒香,在口腔里炸开一股诡异的、病态的甜。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抬起,扣住了眼前人的手腕,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。
元承棠笑得更欢了,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元帅汗湿的后颈,像在安抚一头终于认主的猛兽。
"真乖。"他抽出手指,带出银丝般的津液,然后当着仇澜的面,将那根湿润的指尖含入自己口中,慢条斯理地舔舐干净。
"味道不错。"烙印在这一刻彻底收紧,白虎发出一声近乎臣服的哀鸣。
仇澜的金瞳涣散了一瞬,又骤然清明。
"让我看看,S级哨兵的发情期……到底有多饥渴。"
话音落下的瞬间,元承棠的精神藤蔓骤然收紧,狠狠刺入白虎的识海深处——不是安抚,是点燃。
属于S级哨兵的发情期,被那株带着毒香的藤蔓,强行引爆了。
“呃啊——!”仇澜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嘶吼,金瞳瞬间涣散,又骤然紧缩成针。他高大的身躯痉挛般地绷紧,每一块肌肉都像被电流贯穿,贲张的胸肌将睡袍撑得死紧,汗水顺着疤痕纵横的背脊滚落,打湿了身下的地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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