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边常见物什都成了他的工具,温润素簪深入尿穴穴腔轻轻捣动,直到尿穴紧咬着簪子被逼得颤软,清亮尿水一股股涌出,就连下头没被碰过的屄穴也抽搐着高潮喷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玉质笔身笔杆光滑冰凉,比簪子更粗,比手指更长,一寸寸深深凿进尿腔,顶到尿腔内里也不肯停下,操开整口尿穴之后轻轻抽操,就能惹得病弱美人抖着腿根呜咽哀叫,连连潮喷射尿。

        久而久之,那原本在异物入侵时尚有几分酸涩排斥的尿口穴窍,竟在一次次探入、一次次逼榨下,只剩下纯粹而激烈的酥麻,像是整个肉花都被电得一颤一颤,穴壁在他的舌尖、簪杆、笔身的反复亵玩下微微战栗抽搐,反过来把那股痉挛的快意自己一点点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——呜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窄小敏感的尿穴勉强吃下粗长又炙热的肉棍,细嫩的穴壁和敏感的末梢被碾压至极限,撑涨酸涩重新席卷,白榆呜呜哀叫着,却本能地压制抖颤抽搐的幅度,喘气都不敢大口喘,浑身轻轻哆嗦着,泛白的指骨死死抓住男人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粗了、太……呃呜……出去、抽出去呃呃啊……!!”

        雌穴本就被日日夜夜地凿弄淫御,早已被操得娇嫩骚淫,如今这处极窄极隐的尿口更是敏感非常,穴口四周细密布满不堪触碰的敏感带,穴腔之内层层肉壁纠缠,皆藏着深埋根部的神经末梢。

        粗硕火热的肉器深深送入,腔内嫩肉上细若游丝的末梢便寸寸颤栗,仿若整条神经被暴力碾操,在侵入之时反复碾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哈……嗬呜呜、不、不要再深了呃……嗬啊啊……!!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榆被迫仰身,脊背弓起,纤腰止不住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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