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白榆从未曾用这般温言软语跟他说过贴心体己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养了个白·眼·狼·榆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及此处,沈怀玄胸膛起伏如雷,酸意与欲念搅成毒雾,几乎要将他心口烧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生出一种癫狂的念头,既然养不熟,倒不如与他同归于尽,死在这张床上也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既已下定决心,今晚无论白榆如何哭喊哀求,他都要狠狠教训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舌尖在穴中肆意横冲直撞,舔操得愈发凶猛,细腻脆弱的尿腔被顶得战栗抽搐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榆泪眼婆娑,哆哆嗦嗦夹紧大腿,终究抵不住那股汹涌的刺激,尿穴咬着他的舌头失控地高潮,泣声断裂间伴着温热澄澈的尿液喷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屄穴与肉阜同时被欲浪俘获,高潮来时反应格外惊心,连带着下侧未曾被凿弄的雌穴也被逼至极限,花心震颤间潮水般喷涌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得亏花阜娇小柔嫩,沈怀玄能轻松将整朵肉花都吞入唇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无论是尿穴涌出的清亮泉水,还是雌穴喷溅出的香淫水液,全都汩汩灌进了他喉咙,他喉结滚动,大口大口吞咽下去,像是饮下某种催情的烈酒,愈发沉迷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他亵玩蹂躏的事主此刻早已爽懵,眼珠翻白,粉嫩舌尖无力地探出,泪水与涎水染脏了漂亮精致的脸颊,细汗湿漉漉地糊在鬓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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