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玄的理智和情欲相互拉扯,他知道白榆身子弱,受不住太激烈的奸操,但是腰身却不受控地一下一下更深,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。
肉窍湿润绵软,穴口咕叽咕啾吞吃着他的肉屌,最敏感的龟头还被肉壶深处的嫩肉层层咬住,紧贴上来不住地抽搐震颤。
里头似乎还藏着一口小嘴,不断翕张着喷水,浇淋在伞冠上,还会嘬着他的马眼,像是要将精液生生吸出来。
前所未有的快感从龟头冲到精囊,像是被丝绸与温泉同时裹住,每一次深送都要让他沉沦,酥麻散到腰腹,弥漫尾椎,爽得沈怀玄腰眼发软,想停一停缓口气,免得射的太早太快,又想继续凿得更深更重,逼迫穴窍主动抽搐吸咬。
大颗汗珠从额头滚落,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。
“哈啊……呃……”
沈怀玄将白榆的双腿扛到肩上,一手牢牢抱住柔软白嫩的大腿,一手掐握一直在眼前摇来晃去的奶肉乳尖。
好美。
他目睹欲潮如火焰般迅速蔓延,将白榆整个人由内而外染透,烛火摇曳之间,雪白肌肤覆上层层晕红,宛若玉石忽然燃烧霞彩。
烛光照见白榆眉眼湿漉,眼眸上翻,唇瓣嫣红,舌尖微探,胸口急促起伏着,在他身下喑哑着嗓音尖吟哀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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