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里面已经什么都不剩了,只知道操逼操逼还是操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榆就跟为他量身定做的性爱玩具一样,腰肢细,身子软,屄水多,哭声骚,就连被操出来的细汗都是香的,裴戎野爱不释手,抓着白榆的腰腿换姿势,将人整个压在榻上,肉棍从白软滚翘的臀缝操进湿红雌穴里头,打桩机一样砰砰凿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棒了、哈啊……好爽、咬得真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穴里头还藏了什么?一直在吸我、操……爽死了、呼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屁股再翘高一点……下面水好多、一直在喷……你渴不渴、我给你喂点水,来,张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戎野说着,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酒壶往自己嘴里灌,咽了两小口,又把余下的渡给了有些神志不清的猫猫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情欲晕染的白榆比平时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糜艳妩媚,眼角眉梢都晕染这潮红,翻着眸子失神落泪的模样更是骚的没边,颤抖唇瓣间探出的舌头还在发抖,可怜又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戎野心脏鼓胀,怦怦直跳,叼住小猫舌头就不舍得松口,不知不觉就把整个酒壶的灵酒都喂进了白榆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含着哭腔的呜咽喘息淹没在唇舌交缠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榆的脑袋更晕,腰肢也更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屄穴肉腔完全容纳了操干进来的粗长肉屌,穴窍肉道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得极开,平等地接受肉棍柱身的碾操,可怜了深处的宫口嫩腔,被当成肉套子肆意奸淫凿弄,受了刺激的小腹抽颤收缩,溢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骚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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