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瓦上腾起一缕炊烟,昌正老远就看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灶屋的门敞开着,院里飘着一股炖鱼的味道,香中带点臭。灶台前面不是昌正雇的厨子,而是昌正前些天晚上逮到的小耗子,九流门掀起锅盖被白雾淹没了一下,立马合上了锅盖,扶着台边干呕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你捣鼓的什么玩意,早晚饭厨子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墙上的挂钩挂了一串子的咸鱼,白色的眼睛仿佛在瞪着亨煮的锅。昌正凑上去仔细闻了一下,脸拧巴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臭咸鱼?”郑诚一只手摁住了抖动的锅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也尝尝嘛,闻着臭,吃着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还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专门给我带的特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夜就带过来了,臭狍子今个才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摁住的锅盖扑通扑通的弹了几下,九流一把掀起,昌正后退了几步捏住了鼻子,一团白雾腾的一下直顶房梁,锅里膨胀的粥降了下来,白米里掺着淡黄色的絮状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你咋和粥煮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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