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天泉真的是天泉吗?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自渎的事,就凭这天泉替他洗几把的样子,郑诚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是不是以前也...,草!管他以前的事干什么,今夜只要他们互相解决下面的问题,以后就没交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郑诚这么想着,被舔的一哆嗦,低头向下,正好看到了那天泉张嘴含进了他的亀头,然后,然后...他就脑袋一白,稀里糊涂的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自己交早了的郑诚燥了个大红脸,挺着个还没软下的几把手足无措,在那天泉咳嗽时都想好怎么搪塞过去了,结果没想到天泉顶着个沾满白精的脸,直接咧开嘴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异物抵着张口的嘴直捣咽喉,狠狠的撞在了喉腔上。昌正拼命的想用舌头推开堵塞气管的阳具,但这物件着实粗壮,压着舌面阻止了一切反抗,并且九流两手擒住了他的头,指甲嵌进了头皮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郑诚不知今夜是怎么了,只知道当他看到天泉的笑脸时,他的心底一闪而过一个扭曲的想法。纵使他的大脑还未浮现出行动的计划,但身体先一步本能的做出了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着天泉的头将那张脸按在阳具上时,后脑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意。天泉的口腔火热,湿滑的舌头剧烈的挤弄着柱身,喉腔深处的气管喷洒出凉气,刺激的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昌正推着身前的腰拼命的想把嘴里的阳物吐出,他的气管被堵住,逆行而上的雄性气息充溢着鼻腔,令他头晕,但每当他稍微脱离,后脑勺上的手就会抓着头发,把他重新按回那柄刀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抓着天泉的头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了几次后,瞧见那人的脸红到快发紫了,郑诚才怜悯的抽出了阳具。一下失去支撑的天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刚才那几下激烈的动作把外套扯下了,牵扯出来的细丝直挂在赤裸的胸腹。瞧见那人黑眼睛雾蒙蒙的还未缓过神来,郑诚提着头发把头拽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昌正刚恢复些许神智,九流的手又拽起了他的头发,下意识的闭上眼,果不其然,面上又被烫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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